离婚是傅瑾月拿捏我的手段。
只要她使出这个绝杀技,我只有举旗投降。
我拿起筷子吃了几块牛肉,傅瑾月就得意地说:
“这不是好好的吗?我看你就是"
她话没说完,我就失去意识倒在地上。
醒来傅瑾月在病床边一脸责怪地看着我。
“牛肉过敏,你也敢吃?嘉行都因为这件事自责地掉眼泪了。"
如今想起那件事,我才发现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多伤心。
心死往往不是一瞬间的事。
傅瑾月显然也想起这件事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。
她正想开口说什么时,手机铃声响了。
“月月接电话,你帅气的秘书找你有事哦!"
傅瑾月手忙脚乱地将电话挂掉,着急地跟我解释:
“我只是觉得好玩才设置了,我一会就换掉。"
我还没说话,铃声就再次响了。
她为难地看了我一眼便拿着手机离开病房。
没有两分钟,傅瑾月就急冲冲地回来丢下一句“嘉行那出了点事,我先去看看"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我望向她离开的背景,联系了一个当律师的朋友商讨离婚的事。
晚上休息前,我收到了一段来自苏嘉行的视频。
视频中,暧昧地亲吻声在寂静的病房响了起来。
苏嘉行含糊不清的声音通过视频传了出来。
“月月姐,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厉害多了?"、
“你说,嗯?我想听。"
傅瑾月的娇喘声不断。
“你现在还有嗯你轻点!你比他厉害多,轻点!苏嘉行!"
两人饿纠缠声一下下敲得我心脏生疼。
视频在这戛然而止。
我猛地在床边探出头,拼命干呕。
窗外月光洒向大地,一片银色。
我一夜无眠。
傅瑾月是早上回来的,穿着一件高领衬衣。
我望了眼窗外的大太阳,没有说话。
她脸上带着不自知的心虚。
“老公,我给你带了瘦肉粥,吃点吧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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